徐偉珍 Wei-Chen HSU 圖文工作者

達文西晚期作品，都是透過微笑傳達某種神秘體驗，這在伴其過世的三幅重要晚期畫作「蒙娜麗 莎」、「聖母子和聖安娜」、「施洗者約翰」都具有這種特點。「蒙娜麗莎」，在義大利語中的意思是「快樂的夫人」，Mona Lisa，「Mona」應拼寫為 Monna，意為 「夫人」、「Lisa」則是畫中人的稱謂，有人說，她是義大利佛羅倫斯富商法蘭西斯科 ‧ 焦孔多（Francesco del Giscondo）的妻子焦孔達（La Joconde），不過也有人說她是朱立安 ‧ 德 ‧ 麥迪奇公爵的情婦，帕奇菲卡 ‧ 布藍達諾（PacificaBrandano）。據義大利媒體報導，蒙娜麗莎研究專家朱塞佩 ‧ 帕朗蒂在佛羅倫斯伊索教堂的檔案中發現「弗朗切斯科 ‧ 德焦孔多之妻」的死亡通知單，裡頭揭示她「死於 1542 年 7 月 15 日，埋葬在聖奧爾索拉修道院」的訊息。 有人說達文西一開始畫「蒙娜麗莎」，是替麗莎夫人畫肖像，最後卻畫成不太像她本人。還進一步的推測：達文西曾畫過兩幅蒙娜麗莎，一幅畫已經 交給委託者，也就是瓦薩里看到的這幅。另一幅則為仿圖，他改變了畫中人物的特徵，以體現心目中的完美女人形象，成為今日世人所熟知的「蒙娜麗 莎」。但無論如何，聲稱為「蒙娜麗莎」真跡的就不只一幅，相似的仿作也流散在世界各地，要一一探 討則族繁不及備載，不如就單純的好好看畫吧！

似有若無的眉

蒙娜麗莎為什麼「沒有眉毛」？有人認為，文藝復興時代的佛羅倫斯，女子以薄眉為美，而因為顏料的耐久性，才使得幾世紀後眉毛消失了。其後 Pascal Cotte（Lumiere 技術公司的創辦人）將其發明的 240 兆像素的多光譜相機掃描畫像發現「蒙娜麗莎」的一根眉毛，證實了這個說法，他認為蒙娜麗莎的眼睛周圍顏料的裂痕有所消退，可能是因為修復人員在清潔畫布時，擦掉了她的睫毛和眉毛。 也有人說，歐洲貴族當時流行將眉毛剃掉，以為這樣就會長出又濃又密的新眉毛，但失敗者眾。達文西為了諷刺這種風潮，便請她來做模特兒，蒙娜麗莎知道他的用意，心情十分複雜，加上樂師演奏優美的背景音樂，尷尬、羞怯的神秘的笑容自然就浮現在臉上了。

魅惑之眼

「蒙娜麗莎」的眼睛，不管從哪個方向看，都覺得她正注視著自己，其實是因為她的身體向左， 臉以四分之三的角度，接近正面的向著我們，眼睛向畫面右邊投射，所造成的錯覺。直視人的眼神， 卻不讓人感到妖媚，但在那個時代顯得不夠端莊且有欠矜持。關於雙眼的部分，各有不同的說法，有 人說，雙眼是陰陽調和的，右眼是溫柔的女性，左眼則具有剛毅的男性氣質；而人類的眼睛靠近鼻梁 的眼瞼較寬大，「蒙娜麗莎」的左眼卻也具有右眼的特徵，所以他畫的是兩隻右眼。 蒙娜麗莎的嘴角和下眼瞼隱含笑意，但定視她的眼神，卻絲毫沒有笑的感覺，所以人們會不自覺將目光在嘴角與眼神間反覆觀察，在視覺變換中， 便浮現出蒙娜麗莎複雜的微笑。 蒙娜麗莎的眉骨、鼻子及額頭形成了一個十字架，代表基督給予人聖靈。雙眼如基督被釘子洞穿的雙手，象徵著基督從死裏復活，人才真正地「眼亮」了！ 美國畫家羅恩 ‧ 皮西里羅（Ron Piccirillo）認為蒙娜麗莎的眼、鼻陰影的形狀，意味著被棕櫚、橄欖、月桂等樹枝所傷，代表她對勝利與真理的厭惡。

會說故事的手

蒙娜麗莎的手，引起醫學界的注視。有人說因為她生病了，所以手變形了。風濕病學專家德克認為蒙娜麗莎的左手有一處腫脹、左眼周圍也有些浮腫，可說是感染了風濕，婦女發病年齡是 30 至 35 歲，正好是國際上普遍認為蒙娜麗莎時的年齡。法國外科醫生認為蒙娜麗莎因中風而半身癱瘓，所以她的左手鬆弛而右手卻十分緊張。 對於技巧而言，卻有兩極的評價。有人說她 手部浮腫，畫得不好。更有人譽她的右手是「美術史上最美的一隻手」，比起完全寫實的技巧，這 隻手更具量感與生命力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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